嗯。说到底你还是智者学派的呀。不过我觉得用诡辩学派来称呼你更恰当。甚至你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诡辩学派。你和他们的思想基本没有联系。纯粹是智者二字或者是诡辩二字。你在各种主义间跳来跳去,从来不彻底相信任何一个主义,而且总是在一段时间后对自己主张的主义表示怀疑。对你来说这些主义仅仅是认知世界的一种而非唯一的途径。与其说信仰,不如说利用其来解释疑惑。所以你才自称为智者吧。(我:“实际上是我自称为诡辩之人,所以我自称智者学派。”)
好了,你将认知反面尽你所能阐述了。而你又是没兴趣考虑“意义”这种东西对于人的影响的。所以我在这里补充下吧。
由于我同你一样,没有明确的信仰。所以,就分为两种可能思考。
如若世界没有意义。意义不存在。这个时候,就有了三种态度。第一种,便什么都不干了。死去或者纯粹理性的活着。这种可以称得上存天理灭人欲啦。这种家伙执着于空。第二种,因为没意义便率性而为,随心而动。他们不执着与意义也不执着于空。只求着快乐和顺心。既然一切都没有意义,那怎么能委屈了自己的心呢?这种人将空与不空都看作是一种戏语。还有一种,就算知道空,依旧执着有。他们为自己的行为附加上意义。而因为这种意义,他们自我感觉活得充实。这种人面对着空却执着着有。就像摘得文章中关于泡沫那段。
如若世界是有意义的。那么就存在所谓的人的天命(为了某事而存在)了。(如果说世界有意义而人却没有天命。那么人的存在便没有意义了。)天命是什么?你应该做的事?还是从你能力上谈最能体现能力的事?还是自己有兴趣符合爱好的事?还是这些都掺杂的复合体?如果是第一种。那么怎么定义“应该”呢?所谓的“应该”是从价值观判断的吧。每个人的价值观都是有差异的。那么这个“应该”就显得那么模糊而不清晰。一个不确定的东西怎么执行呢?如果说价值观是指大众的价值观的话。大众的价值观由于是堆积起来后简化而成。所以必然涉及不到复杂的事情呀!如果说理念自身有套价值观。我们又无从得知。有什么用?这么定义天命明显是有问题的。天命是去做体现能力的事吗?如果刚好没兴趣呢而对没能力的事保持着非凡的兴趣呢?这难道不是一种悲剧?我们可以称赞它的悲壮。这可不像是没有意义的呀。有些事物的意义恰好在于反抗上天的意志。“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可是历来被传唱的呀!符合自己的爱好吗?听起来不错呢。这也许是个答案。混合在一起吗?要怎么混合呢?不会是按感觉来吧?这就太荒唐啦!精确的来吗?“应该”就无法精确嘛。仅仅后两者混合的话。二者冲突的情况下看起来难以分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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