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富无横财,马不肥无夜草”,这被很多人奉为真理。他们不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他们总是用生命的名义做一些灰色的生意。
然而,任何一个行业想要成功,都离不开天时、地利、人和。即使处在法律的边缘,也需要能力、勇气和一定的财富积累。然而,很多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却在想着要一步登天,有的甚至选择出国,走上了一条“艰难之路”。
(一)、社会青年,游手好闲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当人们的财富聚集到一定程度时,他们通常会想搬到大城市。从镇到区、市、省会、北上广,有人喜欢一步到位直接移民欧美等发达国家。这些都是人的正常需求,没有错。
但还是有一部分人就是喜欢去“低处”,去那些东南亚国家就是为了寻求不正当的利益手段。当然,中国还是有一些违法的人,为了逃避制裁,选择了这条不归路。
东南亚几乎每个国家都能看到大量的中国人,那些以偷渡者身份去东南亚小国,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人,一般都喜欢去缅甸北部的果敢和佤邦。毕竟那里有没有语言障碍的华人社区,还有柬埔寨西港。因为中国人太多,现在大家都叫它“中国飞地”或者“小香港”。
韦斯特波特市对cxdpd来说是鲜花的天堂,对穷人来说是阿修罗的地狱。里面充斥着毒品和色情,但缺少的只是法律。
因为在过去红色高棉的统治下,柬埔寨的经济从来没有发展起来,后来被越南占领,已经跟不上时代了。虽然现在国家已经独立建国了,但是一切都极其落后,即使有法律也无济于事。
那里的地下产业也吸引了很多中国青年。葛铮是北方一个小镇的社会青年。他曾经在高中二年级时不得不辍学,因为他到处制造麻烦。为了改变他的性格,家人特意让他当兵两年。
没想到,从部队回来后,葛铮并没有改变过去的气质,反而在社会上结交了更多的朋友。大家整天聚在一起喝酒打牌,主要收入来源是工地上的土方。
然而,这种钱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葛铮每天挣很多钱,但他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了不正当的事情上,没有补贴家人。他和他的朋友们每天晚上都在奢侈和聚会中度过一整天,即使他的家庭足够富裕,他也无法维持生计。
这两年,他和身边的朋友逐渐接触到赌博网站。一开始他试了一试,打了两场,赚了不少。大风天想洗手,但客服总是给他打电话或者微信聊天。最后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把所有的钱都投了进去。这一次,我失去了一切。
不愿止步于此的葛铮开始在网上贷款。什么微贷、网商银行、平安普惠;惠特尼,花坛和借床,总之所有能借的都借了一遍。渐渐地,他开始抢彼得付钱给保罗,每天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下。
00-1010因为负债太多,葛铮一时之间真的很难偿还,所以他每天都过着迷迷糊糊的生活,用游戏和酒精麻痹自己。
他说:“回顾那些日子真的很难。看着身边的朋友结婚生子,我还是一无所有。
事事,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当时有个朋友开始接触到了外网的某个聊天软件,叫Telegram。闲着没事,我也喜欢上去逛逛。后来朋友又给我推荐了个老板,说是能赚大钱。”
就这样,正哥将信将疑地加了那个老板。他回忆道两人初次聊天的场景,记忆犹新。正哥说:“前年刚加上这个老板的时候,看到他在上面各种晒现金、晒豪车、晒手表,听他说话就是财大气粗,实力雄厚的那种。他告诉我很欣赏我们这种有志向的年轻人,如果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可以随时过来找他。”
起初,正哥并没有太过在意,但是家里的父母总是一个劲地唠叨他无所事事,埋怨他赚不来钱。而且,催款的电话和短信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自己的信用已经出现了问题,不能再东拆西补,所以,正哥就主动联系了老板。
正哥说道:“当时给老板说要过去投奔的时候,身上真的是一分钱也没有,就连抽包烟都得从我爸那里拿。这种感觉,不是人受的。老板一听我的处境,马上就问我从那个机场飞,还有没有什么朋友一起。我一看老板这么豪爽,马上打开了订票软件,然后把朋友代付发给了他。也就过了半分多钟,手机就收到了订票成功的短信。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的两个朋友送我去的机场,我还和他们拥抱了一下。大家都知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正哥和另外一个朋友从遥墙起飞,到了昆明,找到在那里做生意的朋友。朋友倒是很热情,安排他们在昆明玩了几天,然后又开车送他们去了边境。
正哥回忆道:“边境上都是山路,我们花了近一千块钱找了个带路的。起初,我们坐着他骑的摩托车,走得还算顺利。但有一段路特别难走,大家就在山上不停地走啊走。先是到了越南,老板在边境线上派人接我们。后来,又跟着他们来到了西港。公司很大,足足有五层楼高,门口还有人拿着步枪站岗。但是西港和国内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基本用普通话交流没有障碍。老板是个个子高高的南方人,浑身都是肌肉。见了我们倒是有说有笑,还给我们安排了食宿。”
“那也是一个网赌公司,我们主要负责伪装成女性来吸引客户。每天的工资折合人民币比国内平均工资要高出不少,但是消费也高。一个馒头,就要15元。每天吃点简单的饭菜,就得大几百元。虽然这样,倒也还是能攒下一些。”
(三)悬崖勒马,为时已晚
正哥说:“刚来的这几天,对西港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找妹妹,也可以随便喝个酩酊大醉,去砸人家的玻璃。不过公司对我们有着明确的规定,就是不能赌博和吸毒。有次我和朋友晚上下班去旁边的赌场玩了两把,赚了好几摞人民币,还发了个抖音和朋友圈。不过被老板看到了,接着就派人把我俩抓了回去。
当时他们用黑色的布袋套住我们的头,然后把我们推到了海里。上来一群人用枪托不停地砸着我们。我很害怕,裤子一下就湿了,也不知道是体液还是海水,当时已经无法分辨了。就这一次,让我感到了恐惧。
在家的时候,我们那顶多就算是打架斗殴,但在这里可真不一样。当时老板就算把我们打死,扔到水里去喂鱼,也没人知道。不过事后老板给了我们两万块钱,但我们谁也没敢要。”
“在柬埔寨的那段日子,是真的想家。平常也不敢和家人开视频,只敢打电话,生怕他们知道我们在柬埔寨。每当他们问及我们在哪里时,只能回答说在海南。这种日子,真的过够了。宁愿在国内当牛做马的累死,也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受罪。但是想回去哪有那么容易,老板还扣着我们的钱和证件,而且本来就是偷渡来的,哪有那么容易回去。”
在前年年底正哥本来打算着去年再偷偷地回来,即使被抓到,进去待一些时日,也比在西港活受罪要强。奈何疫情突然爆发,他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而且柬埔寨的行政系统反应很慢,并没有及时地进行应对措施。
那段日子正哥都不敢出门,只能窝在宿舍里,祈祷着度日。作为一个柬埔寨偷渡者,他不止一次对别人自白道:
“我想合法的回中国,想合法的回家,怎么这么难呢。就算不合法,也没有关系。出来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家里什么情况了。唉,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去找个工厂干几年,先把欠的钱还完,再成家立业。即使在国内饿死,也比在这里强之百倍。”
其实像正哥这样的中国年轻人还有很多,他们不愿意付出过多的劳动,就想收获巨额回报,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又有过赚快钱的经历,更不会愿意脚踏实地地去工作。
他们自认为天赋异禀,只是没有碰到好的时代。柬埔寨西港的确是个出枭雄的地方,可那里没有法律没有秩序,没有尊严,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混出名堂,大多数人背井离乡换来的就是一无所获和家人的眼泪。
正哥现在还能平安地活着其实已经是一种幸福了,又有多少去到哪里的华人葬身鱼腹。而远在家乡的亲人还在苦苦等待盼儿归。国内的年轻人还是不要一时冲动,踏上这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