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蝙蝠侠一向以生性多疑而著称,但在内心深处,他仍然因为对他人抱有信任而选择压抑了自我,而这些优柔寡断,也正是造成了一切悲剧的根本。笑蝠坚信,蝙蝠侠应该是完美的生存者与无出其右的猎手。在他与所有蝙蝠侠平行多元的人生故事之中,布鲁斯韦恩只是一个铺垫,狂笑之蝠才是这个“玩笑”的笑点。
笑蝠的疯狂与残忍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小丑的强化版本,但在《狂笑之蝠》第一期中,蝙蝠侠却对两者予以了明确的区分——小丑总是想要向蝙蝠侠、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观点:疯狂的缘由与人类理智的底限。他有自己的命题,也需要自己的观众;但笑蝠并不想证明任何事情,他的存在是为了取胜,用一切手段毁灭对他产生威胁的事物。笑蝠拥有蝙蝠侠的体能与智慧,却没有他的行事准则与道德规范,因此,笑蝠比蝙蝠侠更加强大,比小丑更加致命,他是一个理念的具象化——蝙蝠侠总会胜利(Batman always win)。
DC宇宙奥秘的终极爆料者
如果你觉得上述这番理念化的描述仍然显得过于空泛,那么接下来,让我们看看笑蝠在主宇宙之中的实际行动。巴巴托斯的入侵计划失败之后,笑蝠的第一次正式登场是在《正义联盟V4》(DC漫画去除“重生”标签之后的刊物)的第七期,能够以联盟级大事件作为复出舞台,足见DC官方对于笑蝠的重视。而更加令人意外的是,狂笑之蝠并非仅仅被作为一个临时加入DC宇宙的额外人员。事实上,自“金属”事件之后,DC宇宙所发生的诸多动荡也与狂笑之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正联V4》之中,DC宇宙迎来了名为“总合体”的全新篇章。在这一故事里,一个汇集了起源之墙(DC宇宙的边界与起源之处)所有能量的神秘物体坠落至地球,它被称为总合体,蕴藏着宇宙造物的奥秘。此时的DC世界正在面临着多元宇宙逐步消亡的险境,英雄们认为总合体是挽救宇宙的关键,而作为地球上最聪明,却也自负的人类之一,莱克斯卢瑟(超人系列的反派)发现了解密总合体的线索,并希望能够赶在正义联盟之前将其收入囊中,独享其中不可估量的智慧与能源,解答多元宇宙的终极命题。
但在一系列明争暗夺之后,卢瑟失败了。深知仅靠自己与毁灭军团(由众多知名反派建立的组织)无法与正联对抗,卢瑟终于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就在毁灭军团基地的最深处,卢瑟隐藏了一个固若金汤的神秘监狱:
在这座监狱的第一道防线中,房间上方的保育室安放着乌龟幼童(一名反派的儿子,具有超凡异能),并将静滞力(与闪电侠的神速力相对)收容其中,已备不时之需;第二道防线利用了环绕壁垒的地热层,以高温高压的熔岩隔绝两侧;第三道则是由黑暗法师书写的封印咒文。据说,这个咒文曾将巫师梅林在山洞里困缚了一千余年;而最后一层防线由卢瑟亲自打造,通过他在时空旅途(卢瑟为了探求总合体的真相曾穿越过不同时空)中所见的未来科技构成。以上四道防线只为了困住监狱中唯一的囚犯——狂笑之蝠。
卢瑟认为狂笑之蝠是自己的秘密武器,毕竟卢瑟知道,笑蝠曾跟随巴巴托斯一起穿行于宇宙的多个位面,而以蝙蝠侠的观察与学习能力,此番旅程早已令他博古通今,知晓了多元宇宙中的诸多奥秘。
卢瑟希望能从笑蝠口中获得更多关于总合体的信息,助他将其成功夺回。而此时笑蝠的一番故作高深话语也印证了卢瑟的判断:“我曾跨越诸多世界,遍布多元宇宙的两侧,英雄们打破了起源之墙,自从大爆炸起便被封印的造物工具,如今四散逃逸,准备被人掌握。”
通过“简单”的推理与时空嗅觉,笑蝠早已对卢瑟的行踪了如指掌。他知道卢瑟已经获取了“解密总合体所必要的”七种神秘能源之中的一部分。笑蝠也表示,只要愿意,他其实早有能力逃出监狱,而他之所以呆在这里,只是因为他愿意(几乎是曾经小丑的原话,还真是一个德性……)。
笑蝠向卢瑟提出了条件,他要卢瑟释放自己,并且同意他保留自己的计划,不得干涉。谈判中,卢瑟与笑蝠达成了共识,卢瑟释放了笑蝠,而笑蝠也向卢瑟道出了起源之墙的惊天秘密:起源之墙被作为一座监牢,它的作用是为了让造物的黑暗能量与其中所关押的一名囚徒相互隔绝,这位女性囚犯名为珀佩图阿,她的名字被写在宇宙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历史在所有时代里被暗中抹去。而如果卢瑟真得能够解锁曾经归她所有的七大神力,他便可以将这名囚犯释放。
尽管卢瑟试图进一步追问这名女性的身份与来由,但笑蝠却不愿意继续解释。说到这里,包括笔者在内的漫画读者也连同卢瑟一起……一脸蒙蔽……尽管起源之墙的概念在DC漫画中由来已久,墙上也先后糊上了不少大人物(接触起源之墙的人会被其吸附),但是至于这位贯穿了DC宇宙历史的神秘女性?可真正儿是头一回听说。
而更加值得关注的是,这一惊人内幕竟会出自狂笑之蝠之口,比起同期大事件《末日警钟》(另一个同样会对DC宇宙产生深远影响的事件)中装神弄鬼的曼哈顿博士,作为一个去年年末才刚刚诞生的新人,狂笑之蝠的逼格可是一点儿也不逊色。
笑蝠的剧情显然早有周全的规划,SS你说你是因为人气高才把笑蝠留下了?谁信你的鬼话!
新的噩梦:个人刊
在《正联》刊中抖落了成吨的包袱之后,本月中旬,笑蝠来到了他的个人单刊。有趣的是,《狂笑之蝠》第一期的主角并非笑蝠,而是主世界的蝙蝠侠本人,但在这种欲盖弥彰的侧面叙事之下,笑蝠的行动似乎更令我们感到毛骨悚然。
在这一期中,笑蝠带来了一名全新的梦魇蝙蝠侠——“残酷骑士”(The Grim Knight),他是移动的军火库,精通各类枪械火器;他行动果断利落,杀人越货毫不留情。这番描述对漫威读者来说并不陌生,没错,如果说这名梦魇蝙蝠侠没有参考漫威漫画中惩罚者的形象我是不信的。根据蝙蝠侠的推断,被笑蝠带到主世界的梦魇蝙蝠侠并非只有六名,而这名残酷骑士也许曾同梦魇骑士团一并到来,并在此之前一直处于待机状态。
这一设定无疑大大提升了笑蝠的能力上限,只要编剧脑洞够大,笑蝠就像是一台蝙蝠侠扭蛋机(对不起,这个比喻可能有损笑蝠逼格了……),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个被其唤出的蝙蝠侠是怎样的黑暗扭曲。